Silvia在喝雪碧

你好——不好也可以,随便你

我总在幻想这样一种场景:临海而建的木道,修到某一处戛然而止那种。身边三面被海包围,木道就那样立在海面上。清晨,五点钟左右,那时天还没有亮,木道两旁是还未熄灭的灯光,受湿气的影响,泛出一种橙黄。海风吹过来了,带着咸味和凉意,远处传来“嗡——”地鸣笛,而我看不见那船。我甚至望不见这木道的尽头,它好像融在了空气里,即使我清楚它的尽头其实就在不远处。如果我乐意的话,就趴在木道两旁的栏杆上,向下看,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海浪,海水来来回回,拍打在石头上激起浪花,就这样,看浪、听浪。

好像过了很久了,但天也没有继续亮起来,湿气也不会散开,那声鸣笛仍若隐若现。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,也不关心怎么离开这儿,唯一在乎的是——我终于心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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